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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春暖和风吹人懒 二毛梅花三弄春

第四十九章 春暖和风吹人懒 二毛梅花三弄春 (第1/2页)

春暖和风吹人懒,初情怨无边。
  
  小鸟枝头卿卿依,鸣遍三春艳。
  
  枕边风,被里暖。
  
  殷勤送春狂,吹花折柳虚无度,云卷雨舒眠。
  
  话说这清明节过后,天气渐暖。这范二毛多日没去见那吴好,那吴好在家心中犯疑,心下不免嘀咕。心想:这混蛋是吃了蛤蜊肉,丢了蛤蜊壳了。这几日也不来找我,不知在家干什么呢?心想着人已走出屋外。抬起头看看天上日头已出三竿了,眼睛回光时就见那树上两只小鸟亲嘴呢。这吴好看罢心里不好受起来,心想: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找个男人没过几天安稳日子,这半路里找相好的,也不惦记我。唉。想着,叹了口气,心中凄然,泪水不免在眼眶里打转。又想不如出去转转散散心,想着移动脚步向大门外走去。
  
  出了大门就听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嚷嚷得满街筒子都听得见。这吴好寻声找去,一看笑了,心中凄然之气一下子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就见两汉子用一根长棍串在一对交尾的狗中间,逗这两打串子的狗取乐呢。这狗打串联子是分不开的,那两汉子用木棍串在两只狗中间抬起来也分不开,就听两只狗狂叫不止,叫得没狗腔了。这可把村里看热闹的人逗得站在周围大笑不止,这小媳妇也是笑得前昂后合了。
  
  看罢热闹,这吴好往家走,心想:小鸟尚且知情,家狗也知交合。这混蛋空让我对他一片痴心。不行,我得找他去。想着不免欲火下沉,火烧火燎地难受,火攻小腹,隐隐有憋尿之感,难受。于是回屋打扮一番,交待了家里人,自己出村往寡妇家而来。
  
  闲话少说,这吴好没多时来到了寡妇家,进院门就看见那范二毛正坐在门槛听寡妇算卦呢。这吴好心中火气上升,欲火焚身,两火交锋,人脸色瞬间红得发紫起来。怒火冲吼,高声叫道:“二毛。”
  
  这里二毛正坐在门槛听着寡妇婶子给人算卦,就听有人叫,扭头望去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愣一愣神后反应过来掣电般的站起,向外跑去。到吴好跟前也不言语,拉着就要往外走。谁知这范二毛一拉没拉动,回头一看,就见这吴好脸通红,两眼直愣愣地怒视着,脖子青筋暴露,脚下生根没半点离开的意思。这范二毛又拉还是不动,心里可是凉了半截,心想:“这回可是砍倒玉米净是茬了”。看看拉不动,赶紧满脸堆笑的说道:“好妹子,好妹子咱要不进厨房说。”说着连推带拉地把这吴好弄到了厨房里,进厨房这二毛就道:“好妹子,你怎么上这来了?”
  
  “怎么不能来,来看看你还活着不?”
  
  “好妹子,你这说那里话,我不活的好好的吗?”
  
  “我以为死了呢?”
  
  “呸,呸,可不能这么说,死了你可再也找不到我这样的狼犊子了,我可是想着你呢!”二毛这话一说,吴好那脸色有所改变,那白多黑少的死鱼眼盯着二毛道:“为什么这么多天不找我?”
  
  “姑奶奶,连今天算上才一个星期,这不过节吗?我就说今天去找你呢,你就来了,也好,省得我去找你了。”
  
  “看见我说一套,扭脸就不认识了。”
  
  “看你说的,不瞒你说,这几天我老是梦见你,想死我了。”
  
  两人在厨房里一对一答,没多时这范二毛就把吴好这青柿子给捂熟了。要说这世上女人是最善变化的,刚才还疾风暴雨的,这会已经风和日丽了。两人开始站着说,既而坐下来说个不停了,就像两小鸟鸣晨。这范二毛把他这天的所见所闻一一讲与这吴好听。
  
  看看晌午,寡妇在屋里给人算卦,见范二毛出去多时没回来,于是叫道:“二毛。”
  
  这范二毛正在厨房里与吴好说话,听到寡妇叫,应声到堂屋去了。二毛走过去看着寡妇婶子问道:“婶子,有事?”
  
  “快晌午了,准备做饭,我把这个人的八字看了,就去和面擀面条吃。”
  
  “中,我去准备下。”这二毛应罢返身又回厨房,看着吴好道:“婶子说做中午饭,你是在这吃饭还是回家?”
  
  “怎么,赶我走呢?”
  
  “看你说的,我可没那意思。”
  
  “准备做什么饭?”
  
  “婶子说擀面条。”
  
  “面放在那里?我和面擀。”吴好说着话起身就去找盆洗手。
  
  “真让你和面?怪不好意思的。”二毛说着望着吴好做个鬼脸。然后去拿和面盆,又拿来了面。
  
  这吴好在家也常做饭的,干这点活算什么,二下五去二面已经和好,然后放在盆里醒一会,于是站着与范二毛拉话:“三个人的饭还不好做,在家里咱家的饭都是我做,我擀的面条,吃过的人没有说不好的。”吴好说着话得意的笑了。
  
  闲话少说,吃午饭时寡妇看范二毛勾搭了个女人来家,也没言语。寡妇何许人也,心中有数,面子上可是做的到位。寡妇心知肚明,所以也没有搭理他们。这俩人同寡妇一起吃饭,吃过饭了,见寡妇也没责怪,于是又进厨房*逗乐去了。寡妇仍旧坐在堂屋等人问卦。
  
  这两人一下午没出厨房,到了下黑,这吴好也没走的意思,于是吴好烧汤做晚饭,三人吃过晚饭。寡妇问起吴好的家事,吴好是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从到如今,这话拉长了还投机了。寡妇听罢心中暗自怜惜眼前这女人,心想:“人就是命,谁不想往好了过呢?人往高处走呀。可是生活中就是不能尽如人意,它总是会有变故的。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中年坎坷。只是这二毛也不能给她幸福呀,唉!”想着叹了一口气。望着这吴好说道:“孩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婶子,我一个女人家有什么打算,回娘家,我爹妈都主张离婚,我的离婚起诉书也递上去了,单等法院开庭哩。”吴好望着寡妇凄楚地说道。
  
  “唉,孩子。怕是你不能如愿啊?”
  
  “婶子,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婶子,您给我说说,我想知道我以后的路子。”
  
  “孩子,看你也是可怜的人,我送你几句话:孔雀东南飞山林,食饱寝安相依存。风雨突来破长空,猴遇虎豹各自奔。兔年不见雄鸡来,龙在山野自腾云。有朝一日猴归来,猴上山头自尊君。”
  
  “婶子,我听不懂,您给我讲讲呗?”
  
  “孩子,我给你讲个故事,说唐朝呀有一个叫韦固的遗少,家道殷实,富甲一方。有一日天将夕下,天尚明,遗少出门游玩,月光下见一老者在看一本书,身边还放个口袋,袋子里装满红绳。秀才很好奇,心想这老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月下读书,一定不是平常人,于是近前观书,见书上字体奇异,不认得,便问老者:‘老人家,我自幼从师家父,天下之文无所不通,无字不识,即便是西方梵文亦能阅读,你看的是什么书,我怎么一字不识?’老者回答道:‘我在看一本天上记录人间阴缘的书,这阴间冥界之文,阳间的人看不懂。’韦固更加好奇,又问道:‘这书上记录了人世间的阴缘,那你口袋里的红绳又是干什么用的呀?’‘红绳是系足的。’老人答道:‘这世上的男女,只要我的红绳系在他们脚上,纵然他们是仇敌之家,或是贫富贵贱悬浮,相隔天涯地角,只要是我的红绳系就了他们的脚,他们就永远分不开了,就会结为夫妻,永结同心。’老人说罢看了眼韦固又道:‘你的脚也早已经被我系上了,不用在找了,时间没到,时候一到自会有女孩嫁给你。’韦固听后很着急,急问:‘我能见到吗?’老者说:‘明日可见。’韦固于是陪老人聊到第二天天明。天明后老人指点他见到他的未婚妻,韦固一看原来是一个卖菜人家的下女,长相奇丑无比。韦固怒色道:‘如此丑女安能嫁入我家,我不如先杀之,以绝后患。’老者道:‘此女命中注定旺夫益子,日后嫁夫大富大贵,晚年因为儿子得皇上赐予封地,贵不可言,恐怕你杀不掉呀!’说罢化作烟云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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