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肖塔尼谋新局 (第1/2页)
“法索罗,您又输啦,再来一杯!”戴安妮一边掀开筛盅,一边一本正经地说,看样子,这次她应该也喝高了。
“喝不起了啊!”法索罗说。
“我陪你喝!”肖雷格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喝就喝,不怕你!”戴安妮来者不惧。
策划大师法索罗窝在沙发的角落里,看着马鲁阿集团新来的公关部总监戴安妮,被肖雷格、诺阿泰、伊莉卡以及几个司机几人围着玩筛盅,感觉有些精神恍惚,这种场景好像在哪儿见过?
马鲁阿集团公关部总监戴安妮,是太阳国土著居民。她不仅能喝酒,还是太阳国财经大学经济系硕士。今年32岁。戴安妮是上个月才刚刚被肖塔尼从洛亚城艾图亚基集团挖过来的。这几年,艾图亚基集团位居房地产企业综合实力之首,也有不少人才。
戴安妮喝酒很有特点,她只喝低度白酒,酒器随身携带,是一个能盛二两酒的精致口杯。美人平时温顺如处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才女样子,但喝起酒来,却像个爷们儿,一扬脖儿,一口闷。戴安妮每次和政府官员喝酒,领导们总是关切地问:
“戴安妮,你能喝多少哇?”
戴安妮就装作羞怯地伸出食指,在眼前朝上指一下。领导问:“只能喝一杯?那不行。”
戴安妮撇撇小嘴儿说:“侬要一直喝,也就是不停的喝!”
领导们当时认为,这个小女子只是撒娇式地吹一下牛而已,很多人不在意。待到酒喝到一半,突然发现,这小女子确实太能喝,很多人开始借故离席。谁也不知道戴安妮能喝多少酒,从来没有看到她喝醉过。每次吃请,吃喝到后来,总是戴安妮把醉醺醺的领导们,一个一个地搀扶上车。此时的领导,已经失去占便宜的行为能力。慢慢地,也就不再存有打戴安妮主意的侥幸心理了。
这一次,法索罗也不明就里,稀里糊涂地钻进了肖塔尼以及戴安妮绝非存心设计的圈套里。
“法索罗,来,我再敬您一杯!”又唱完一首歌的肖塔尼,坐到法索罗身边。
“好好好!来,喝一杯!”
“连干仨!”肖塔尼豪爽地说。
喝完三杯后,法索罗感到彻底不行了。
“哈哈哈,痛快!”肖塔尼喝完酒,又拿过话筒,开始慷慨高歌。
这次肖塔尼唱的是他最拿手的军歌——《海军陆战队之歌》:
“从贝琉球岛的西侧,
到斯洛水母湖的南岸,
碾压着太平洋巨浪的战舰,
在浩渺蓝天下抛锚扬帆。
奏响海洋正义的汽笛,
潮水迷蒙了夜晚的双眼。
我们昂首挺起,
海军陆战队的尊严。
战旗在海风中翻卷,
从清晨飘至夜晚。
只要有战场出现,
我们持枪奋勇向前。
热带荒岛,赤道海边,
处处皆有我们坚守的画面。
致敬我们的军团,
我们自豪之情无限。
无数次为生命而战,
意志始终坚定不弯。
当太阳国人民望向天边,
会看到海疆由我们守严……”
唱到此处,肖塔尼便一手持话筒,一手开始挥舞起来。包房里的人全都开始鼓掌加欢呼,戴安妮起劲地鼓掌,并起身找话筒,找到话筒后开始和肖塔尼合唱。
戴安妮唱情歌很厉害,据说,获得过南水州通俗歌曲大赛优秀奖。但这首军歌戴安妮唱起来却很滑稽,让人听起来总是不那么对味儿。
“法索罗,我也来敬您一杯啦!”伊莉卡也开始凑过来敬酒。法索罗闻到她满身酒气,混合着乌克兰人的体味与香水的味儿。
“伊莉卡,要喝就喝三杯!”戴安妮唱完歌也凑了过来,像一条黑褐色响尾蛇一般,盘绕在法索罗身边。腆着一张大白脸,翘着猩红嘴唇,犹如蛇吐出信子。
法索罗被左右两个美女围绕着,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戴安妮窈窕的身躯被黑色晚礼服紧紧地包裹着,凸显出她的小蛮腰,衬托出她的曼妙身材。法索罗突然产生了搂抱两个美人的冲动。他感觉全身的荷尔蒙在翻滚,想要女人的动物性本能开始升腾。美酒欢歌,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KTV都催着要打烊了。一伙人才散去。
次日清晨七点,还在睡梦中的法索罗,被肖塔尼的电话叫醒,肖塔尼电话里说,“法索罗,我在餐厅等你吃早餐”。
法索罗遂起床洗漱,与肖塔尼吃过早餐,然后,他们乘上肖塔尼的越野轿车向洛江方向出发。这是一辆丰田沙漠风暴4500越野车,车速很快,把马鲁阿集团的另外两辆车——奥迪A8和别克商务车甩在了后面。另外两辆车里分别坐着肖塔尼的弟弟——马鲁阿集团副总裁肖雷格,以及老万刚刚高薪请来的负责房地产产业的总经理诺阿泰。
沙漠风暴越野车车厢内很宽大,肖塔尼喜欢这种宽敞的感觉。肖塔尼和法索罗端坐在后排座上,戴安妮像一支鲜花一样插在副驾驶座上。
“法索罗,还记得那座大厦吗?”戴安妮嗲声嗲气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指着位于环城高速不远处的金宇大厦说。
“记得!”法索罗故作不屑地望了一眼。
“这个大厦现在卖了。”戴安妮说。
“卖了?卖给谁了?”法索罗有些诧异,这个项目是他几年前曾经做过的一个项目,也算是他初期的成名作之一,现在怎么给卖了呢?
“老板卷款跑了!”戴安妮继续说。
法索罗是个天才演讲家,本想将这个项目背后的精彩故事在戴安妮面前炫耀一番。但昨晚一夜没有睡好,法索罗精神有些恍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昨天晚上,回到酒店的法索罗,依然被酒精控制着,先是迷迷瞪瞪地似睡非睡地仰着,脑子开始混乱起来,很多混乱的图像开始在脑海中涌现,一个接一个画面争抢着呼啸而来,就像千军万马穿越一条窄窄的羊肠小道,他的头开始越来越痛。恍惚中他感觉自己好像踏在一个舢板上冲浪,风大浪高,他凭借浪势踏板逶迤而行,他的耳边能真实地听到海的波涛声,还有不知什么鸟的叫声。突然,他不知被什么掀翻了,他开始往下沉,刚才蔚蓝的海面不见了,四周骤然漆黑一片。他开始觉得胸口很闷,闷得几乎要窒息。喉咙里一股粘稠的东西往上涌。他跑到卫生间,趴在马桶前撕心裂肺地吐,把胃里所有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法索罗瘫坐在马桶旁,意识开始有些清醒,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打开卫生间的灯,照镜子看看自己,样子像是哭过一样,眼窝挂着清泪,嘴角粘着口水。他拧开水龙头漱了一下口,洗了一把脸。他的意识慢慢清醒了。法索罗躺回到床上,点了支烟,打开电视。他找遥控器换频道,夜已深,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时尚频道,在播放“维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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