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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点本】051一章 护院

【评点本】051一章 护院 (第1/2页)

刘先生摇了摇头,目光遥远,颇显寂寞,
  
  常思豪笑道:“听起來这位李时珍先生有趣得紧,将來有缘得见,必当和他好好聊聊,治不治病的,倒也无所谓,”
  
  刘先生道:“常言说‘治病治不了命’,世上多少痼疾难医,其实非医不好,皆因病人心性偏颇所致,常常治得其病,难改其性,故而医好又犯,性情二字,决定命理身心【娴墨:现代多谓“性格决定命运”,却不知性格亦决定身心健康,命运不是迷信,而是性格的自然发展,知识改变命运,不是直接的,而是通过改变性格,间接地改变了命运,】,常侠士性情开朗,能看得开,熬得过,那自然是好,”
  
  常思豪点头:“是是,不知贤主人……”思衣道:“刘先生,來的时候我看您给孙嬷嬷的方子正开到一半,她的身子不碍的吧,”刘先生道:“哟,我倒忘了,她大冬天的沾了冷水,引起痰湿发作,咳得正厉害,”常思豪道:“如此先生快去给她开方便是,我这身子也不碍事,大晚上的惹得您又劳心费神來了一趟,可真过意不去了,”
  
  刘先生收拾了银针起身道:“如此小老儿先行一步,待会儿完事再去找几个老朋友商量商量,查查医书典籍,看看还有什么办法沒有,唉,书到用时方恨少,病至束手悔不学啊【娴墨:作者惯给俗话接下句】,惭愧,常侠士不须相送,恐再受了风寒,思衣姑娘,你也留步吧,”
  
  常思豪言说自己并不碍事,坚持送至门边,待看思衣转身回來有些闷闷不乐,便逗趣道:“原來姑娘辈分还不小,连这老先生都要管你叫四姨,”思衣果然笑了:“什么四姨,我名叫思衣,思念的思,衣服的衣,”常思豪心想:“看來你也是穷人家的儿女,爹妈生你时多半连衣服都给你做不起,于是就起名叫思衣,”笑道:“你叫思衣,我叫思豪,我看你多半便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了,”
  
  思衣冷冷含嗔哼了一声,随即明白他并非调笑,而是想借话认自己为姐姐,这样自己伺候他二便之事,便与自己名节无碍,【娴墨:不直述,使小衣猜出,则二人心内体贴,一时都现,倘先写小常心理,再写小衣则赘】一时间心头转暖,低头道:“我姓顾,可不姓常,”
  
  常思豪拍着脑袋道:“哎哟,咱妈改过嫁的事我倒忘了,原來咱俩是异父同母,那也是血脉相连,亲近得紧了,只不过,咱妈把你生得这样白,太也偏心,”
  
  顾思衣被他逗得一乐,掩住了嘴,嗔道:“你这人怎么连爹娘的玩笑也敢开,当真是大逆不道,”知他这么说是为了自己,心里仍是甜丝丝的,
  
  常思豪瞧她笑眼盈盈,心里喜欢,又有些自责,转开话題问:“姐,你在这家做婢女丫环么,”顾思衣嗯了一声,常思豪道:“这家主人不好,明天见着他,我便把你赎出來如何,将來咱姐弟回山西过日子,总比这要强些,”顾思衣道:“主人怎么不好了,”常思豪道:“你又不是个老妈子,我躺在床上,我……他怎能派你來伺候一个年青男子的……”他吭哧半天,面对那一双明澈的眼睛,屎尿二字终是说不出口,道:“总之,你还沒嫁人,他让你做这事总是不妥,一点也不尊重人,这样的主人不跟也罢,”
  
  顾思衣忙掩了他嘴道:“你不可乱说,”
  
  她回头听听四周并无动静,这才略微放心,叹了口气,道:“我这一生,就是这个命,是不会嫁人的了,”常思豪问:“那你老了怎么办,”顾思衣呆呆地道:“老了……老了就做老妈子,做嬷嬷,”常思豪眼瞧她花容惨淡,心中一疼,拉了她手道:“姐姐,你长得这么漂亮,心地又好,生生地熬成了个老嬷嬷,可是天大的罪过,你是在他府里圈得久了,不知道外面的天地有多大,我小时候也是和你一样的,还以为天底下都是四处风沙漫漫,旱得要死,大家都沒饭吃沒水喝,结果全不是那么回事,”
  
  顾思衣听得茫然:“外面真的那么好么,【娴墨:试想:何种下人连府门也不出,】”常思豪笑道:“当然,”顾思衣眼睛亮起,笑道:“那你给我讲讲,”常思豪见她好奇,自己也來了兴致,便将在家乡的旱苦以及后來流落江湖,去过些什么地方讲了一遍,并且专挑景致好的地方大肆渲染,且将黄河之壮美、山西之繁华和恒山之秀丽说得尤其细致,虽然沒什么华丽词藻,大白话说得那些景致倒也一时如在眼前,顾思衣对什么山川景色倒也沒什么向往,对他在江湖游弋、战场攻杀之事反而兴趣更多一些【娴墨:女子因何不爱山水风情,却爱刀兵,】,末了叹道:“可惜我不是生为男子,要不然和你一样,出去闯荡江湖,快马长刀,多半开心得很,”
  
  次日常思豪饭罢洗了个澡,换上顾思衣拿來的一套新装,对镜一照,倒也利落合体,原來自己穿的那套东厂干事服装也不知扔哪去了,不过怀里的银票火摺等杂物都收好放在桌上,一样不缺,还多了一块小木牌,他拿起瞧瞧,正是长孙笑迟那块济世令,不由一阵奇怪,回忆自己在颜香馆倒地之前,是感觉颈后先疼,然后才又中了朱情两指,忽然明白:“朱情不过是见机补手,之前挥灭灯笼,先行出手暗算的却是长孙笑迟,后來朱情抓我的脚拖往床下,这木牌多半就是在那时落进了我的衣缝里,”
  
  他想明此节,捏着木牌恨得直痒:“这孙子嘴里不和我争论是非,暗里却嫌我碍事,跟朱情原是一个想法,只是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扮黑脸,不好的让朱情扛了,他这当老大的形象就永远光辉灿烂,即便将來重逢,我也只会记着朱情的仇,不会对他落下埋怨,【娴墨:正是做领导诀窍,领导做事总要有几个顶锅垫背的,所以手边总有一两个看起來什么也不是,却比较受看重、受宠的人,对此类人不必羡慕,更不必嫉妒,盖因他们干的是保险丝的活儿,闲时闲得美,出事就全毁,】”想到这儿嘴角勾起冷笑:“在那种情势之下还不把脸撕破,能想到要留出后路,行事果不一般,可惜你和水颜香又是**又是想着下去杀皇上,忘了收回暗器,该着了让老子看清你这张狗嘴脸,”鼻中冷冷一哼,当下把东西都揣在怀里,
  
  他整理一番,提出想要拜见主人致谢,顾思衣自去通报请示,
  
  这功夫左右无事,常思豪便推门出來闲看,只见这院子长方,中央是一方小坪,四周围一片竹翠掩住红墙,雪化之后,地面含湿,在晨光之下如微雨之初潮,令人一见之下便觉清新,大有春來之想,他试着活动一下肩臂并无异常,便试着练起秦家的“大宗汇掌”,原來练此掌法之时,体内气劲不须去运,一拳一掌击出,自然有一种流动感水银般直贯手头,如今这种感觉却消失无踪,倒是像有两大团闷棉花似地东西,鼓鼓囊囊堵在肩腋之间,出拳再猛,身体内部却有着肉肉的滞感,颇不畅快,若再加力,反而气紧生喘,
  
  他顺着肋骨向后摸了摸,心想:“我还以为真气到这里散去了,可是这两处不是经络通行之路,真气不会散走,而是淤滞在了这里【娴墨:与刘大夫所言不同,是自察与外切之区别,武功医学两套系统,知人难,如今大夫五运六气皆不知,上來就开药卖药,更视人命如草芥,有时不是他们想卖药,实实是真不懂医,不懂医其实又是真不知人,多少大夫自己得了病还不知道(电视剧往往还故意渲染此类事,以赞其工作之忘我,可笑之极),不能自察,又如何知人(可参作者《东厂天下》后记说武功处看,中有一段,武医同理可参照,),今人说传统医学沒道理,是玄学,错的,不是玄学,真真是人学,良心坏了,只知道赚钱,就治不了病,沒有艺德,表演不上高境,沒有医德,生生治不好病,传统的东西绝得很,】,像横背着两个无形的驼峰,真是难受得紧,看來武功确不是想当然的东西,我妄自引气,确是错到家了,还当回归原始,如宝福师言,松松静静,一心无想为好,”当下不再思内劲之事,一招一式柔柔练去,果然呼吸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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