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不知何谓的因果 (第2/2页)
“这......好吧。”子庶略一迟疑,也翻身下马,放开了手中的缰绳。
拍了拍马肚子,项安捏了捏自己的手腕:“走,且进去吧!”
“就是不清楚在这拜山君之时,这村子可愿意接受我们这样的外人。”项梁眼神闪烁,走在最前方,向着村子的中心,虎君酒祭的现场走了过去,另外三人就跟在他的身后。
四匹马在原地逗留了一会,似乎是确认了项梁等人把它们暂时抛下了,便在其中一匹马的带领之下策蹄狂奔了起来,向着南边的那淮水支流跑了过去。
“哇呜哇————”在几匹马的路径上,那个带着剑的汉子差点被撞到,吓了一跳,“什么情况?”
“这是......刚刚那几个人的马?”他扭头看向那向着河边跑去的马,喃喃自语,扣了扣自己的脸。
“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一甩脑袋,中年人继续向着梓家村走去。
而项梁四人已经快走到了虎君酒祭的现场。
“真热闹啊!”项安被气氛带动,有些兴奋。
“喂,老乡,你们这是干嘛呢?”子庶在项梁的授意之下找上了一个在现场外围熘达,兴致缺缺的村民。
“嗯?你们是......从别的地方来的?”那人是个小伙子,看上去和项羽项安差不多大的样子,但是身材干瘦,和粗壮的兄弟俩根本没法比,而且这个年纪,差不多也该去服徭役了。
这个小伙子无所谓的看了一眼项梁,打了个招呼,然后瞥见了站在一边的项梁腰间的铜剑。
“意!”他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那个——请不要怕。”子庶赶紧按了按手,“我们并非恶人,只是途径于此罢了,就想着进村看看,但是你们这是在虎君酒祭?”
“唉?啊......对,是虎君酒祭,你们怎么知道的?”小伙子多看了两眼项梁和项梁后面的项羽项安,收回了防备的姿态,缓缓点了点头,又疑惑地问了句。
“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算太远,听说过拜山君的习俗,只是没来拜过。”子庶摇了摇头,说的确实是实话。
“那你们看看好了,我们村没有说外人不能看拜山君的说法。”那小伙子指了指中间,“你们要看就看吧。”
那中间的二十四个山君侍还在唱着,跳着。
已经跳了好一会了。
中间的梓家老里正已经跳的浑身大汗淋漓,但是依旧没有停下自己那大开大合的舞步,只是在咬着牙坚持着。
这虎君酒祭,百年如一日,子孙,不可能犯错。
项羽和项安,看着那虎君酒祭的虎君舞,却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这感觉,很熟悉。”项安皱着眉,手握在剑柄上,眉头紧锁,看向了项羽,“哥?你有什么感觉吗?”
项羽抿着嘴,脸上的表情和自己的弟弟如出一辙。
看了一眼项安,项羽缓缓点了点头。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
他的直觉,在告诉他——
危险。
“子庶先生没有说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