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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谢欢戏弄平阳侯(二合一)

第381章 谢欢戏弄平阳侯(二合一) (第2/2页)

不过,他没有心思追上去。
  
  轻轻一跃,落地在沈桑宁面前,看着她捧着的圣旨,在心中腹诽。
  
  一道虚无缥缈的圣旨,什么都未承诺的口头奖励,就能让某些人开怀。
  
  老了还这么会算计,什么都不付出,就写几个字传下来就算奖励了,字还不是本人写的。
  
  谢欢看着明黄色的圣旨直摇头,面具下尽是不屑。
  
  偏偏沈桑宁读不懂他的冷笑,十分神圣地端着圣旨,内心因被表扬而欢喜。
  
  有了这道圣旨,筹款也会稍微简单些,如今没了叶家的阻拦,她很有信心。
  
  那厢。
  
  平阳侯带着虞绍赶到了庄安巷江八胡同,这里完全就是普通老百姓居住的民巷,这一块像是还没脱贫,没有一户是人家是殷实的,一家家凑不出一个院子,民房拥挤在一起。
  
  进了胡同,并排走都有些困难,烟囱挨在一起,胡同头冒着浓浓白烟,闻着像是在做什么汤,胡同尾都能闻到味儿。
  
  陛下说太子曾住在六十号,这是目前能给到的最准确的线索。
  
  不管是曾住,还是一直住,平阳侯都惊讶于太子竟能完全融入百姓中,都当太子了,还过得这般简朴。
  
  平阳侯带着虞绍,站在六十号房外,敲敲门。
  
  不出所料,太子肯定不住这里,但他仍旧怀揣着希望。
  
  许久,才有人来开门。
  
  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女子,穿着还算新的衣裳,半遮着面,刚打开门,看着外头陌生的男人,又警惕地将门阖上些,只留一条缝。
  
  “你枣谁?”
  
  也是怪了,平阳侯心里奇怪,怎么跟太子有关的线索和人,都爱遮面,他礼貌地问道:“请问您在这家住了多久了?”
  
  女子觉得这问题冒犯,不客气道:“同你有什么关系?”
  
  “这家先前是否有一位姓谢的男子住过?不瞒你说,我是来寻一位亲眷的。”平阳侯又想将画像取出来。
  
  女子皱眉,“没有没有,我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了。”
  
  平阳侯往女子被遮住的脸上扫了扫,纠结地想,太子化名了也有可能,会不会这位是太子妃呢?于是又问,“您的丈夫是否在——”
  
  女子打断,“你寻错人了,我还没出阁呢!”
  
  说着,就将门重重阖上。
  
  平阳侯被关在门外,手上捏着晋元帝要交给太子的信,他低头,知道线索又断了,陛下给的线索根本不靠谱。
  
  也对,就太子的性子,连皇宫都待不住,怎么会长时间待在一个狭小的民房里,恐怕早就云游天下四海为家了。
  
  至于陛下给的信,自然也是没给出去。
  
  虞绍在一边弱弱问道:“爹,还去微生家吗?”
  
  平阳侯看着儿子憔悴的脸,哀叹一声,早知道是这样一波三折,就不带儿子出来吃苦头了。
  
  至于微生家那个还没摘面具的护卫,平阳侯已经不抱希望了。
  
  因为刚才,对方竟然要在他面前摘面具。
  
  若对方真是太子,不可能自愿摘面具的,太子在他面前摘面具,与自己主动回宫有什么区别?
  
  再说,连衍儿媳妇都说,那个护卫的面貌,她和衍儿都见过。
  
  平阳侯心都凉了,如今冷静下来,觉得前几日捕风捉影的怀疑显得尤为可笑。
  
  况且,国公府的护卫,怎么可能去剿匪,还瞒着主人家?
  
  想通后,面具摘与不摘,已经无所谓了。
  
  他又叹一声,搂着儿子走出胡同,“回去同你表嫂告别了再走。”
  
  虞绍很想问,不摘护卫的面具了吗?抬头看看平阳侯难看的脸色,最终选择闭嘴。
  
  平阳侯忽如其来的告别,让沈桑宁更加确定,云叔不是罪犯,身份上没有什么问题。
  
  这不,平阳侯都主动辞别了。
  
  微生槐与微生澹父子听闻,皆赶来相送,谦虚客气地说道招待不周,还往平阳侯的马车上塞了不少特产和好吃的,让他们父子路上吃。
  
  就这样,送走了平阳侯父子。
  
  沈桑宁朝着远去的马车挥挥手,回府时,刚才站在后头的云叔又不见了。
  
  远去的马车上,虞绍问,“爹,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寻太子?”
  
  平阳侯也不知道,沉默一下,“去扬州吧。”
  
  “爹,扬州会有太子吗?”
  
  “不知道,”平阳侯情绪低落,“我苦心寻找多年都没有结果,这次是我想多了,还是不该太上心。”
  
  虞绍看他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安慰性地拍拍他爹的背,“爹,其实侯爵也挺好的,不是非要做平阳公的。”
  
  平阳侯蓦地笑了下,“是啊,这确实非人力能够左右,听天由命吧。”
  
  心里,到底还是失望的。
  
  忽地,马车震了一下,平阳侯下意识地护住儿子,听到马车外的下属喊道——
  
  “侯爷小心!”
  
  平阳侯还不知道要小心什么,马车却突然加速,飞快地疾驰在城郊,将下属们都甩开了。
  
  平阳侯推开门,只见车夫换了人,一个黑袍驾驶着马车,行至偏僻处。
  
  “大胆!”平阳侯掏出剑来,欲刺向刺客的背,却被对方提前预料,两指夹住他的剑身,随即,剑就被甩飞出去。
  
  “你!”平阳侯大骇。
  
  黑袍确认将平阳侯的下属甩了干净,才将马车停在了偏僻荒芜之地,看着平阳侯愤怒的脸与虞绍恐惧的样子,他隔着黑面布,嗤笑一声。
  
  也不晓得是在笑话平阳侯的武艺,还是笑话虞绍的胆小。
  
  平阳侯觉得是前者,涨红了脸,“放肆!你是谁派来的刺客?”
  
  黑袍看着他,低声道:“李相派来的。”
  
  “什么?”平阳侯更是大惊,李相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刺杀他?!
  
  黑袍摇摇头,“你也是好笑,这样也信。”
  
  “混账!”平阳侯发觉自己被戏弄,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怒骂一句,“有本事正大光明地打一场!”
  
  黑袍不笑了,但情绪稳定,“你拿走了一件属于我的东西,我只是来取回它。”
  
  平阳侯皱眉,脑海中将能想到的都怀疑一遍,“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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