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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0队上有大夫吗?

660队上有大夫吗? (第1/2页)

对于唐植桐被祂接见一事,全家都很高兴,但除了小王同学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往深远了想。
  
  匆匆吃完午饭,唐植桐没有拿张桂芳收拾的黄豆:“妈,就这么点了,留着咱自己吃。我再从外面寻摸一点别的,只会比这多,不会比这少,肯定能让大舅的水肿消下去,您就放心吧。”
  
  “行,那你把这肉和鸡蛋拿上,这钱给你大舅。”张桂芳听儿子这么说,黄豆就收回了,但将肉和鸡蛋递给了唐植桐。
  
  “好嘞。”唐植桐这回没再说自己想辙,肉和鸡蛋都不多,总归是张桂芳对大舅的关心,一点都不带说不过去。
  
  小王同学将唐植桐一直送到大门口:“上午咱妈让我去买肉,我本来想着把3月的定量都买出来,但副食品店不卖,说一次最多买四两。”
  
  “估计人家是担心挤兑,不卖就不卖吧。”唐植桐随口回道,挤兑只是借口,现在猪肉供应比粮食还紧张,副食品店是尽可能的让更多的群众能尝到肉味,有点平均主义的意思,不过唐植桐没说。
  
  “哎,你上午的时候,照相了吗?”相比起肉,小王同学更在意丈夫有没有在这场接见时留下什么。
  
  “应该照了吧?刚进去的时候,我看见有人背着相机,不过后面一见到祂,脑子就蒙了。”唐植桐挠挠头,面对这种梦寐以求的机会,自己不光蒙了,还特么流泪了。
  
  有些失态,但唐植桐觉得不丢人,反而无上光荣。
  
  这种流泪不是北棒那种一边伸手、一边嚎哭,那个明眼人一瞅就知道是演的。
  
  唐植桐能理解编委会的其他人没流泪、甚至打趣自己,他们即便再怎么尊敬祂,也没法代入的、深刻的体会到作为一个社畜遭遇种种后对祂的思念……
  
  “行了,路上慢点,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小王同学听丈夫这么说,就没再问下去,既然有人背相机,那就很有可能拍照,她打算当面问问叶主任。
  
  唐植桐背着挎包,骑上自行车一路往西。
  
  由于唐奶奶的缘故,唐植桐小时候去过大舅家几回,他还记得路。
  
  原本的唐植桐只是木讷,脑子并没有问题,否则也不可能读完初中。
  
  出了复兴门,唐植桐一直往西,路过木樨地、公主坟、五棵松、玉泉路。
  
  解放后,很多大单位都选择在西边建了大院,一下子就带动了周边发展,道路平坦宽阔了、路两边也做了绿化,比东花市都要美观。
  
  过了西边的公墓,周围就荒凉了起来,一个冬天没下雨,风吹过时带起一阵尘土,一副典型的北方农村的景象,但已经有人在田里翻地。
  
  路过永定河的时候,唐植桐看到河边插着彩旗,有人在修理河堤。
  
  永定河以前名字很多,大部分都跟这条河的某种特性有关。
  
  这条河一有大雨就是山洪,所以也叫“无定河”。
  
  每年桑葚红的时候,这条河也就干了,所以又叫“桑干河”。
  
  康麻子曾试图永治这条河,但他在这条河上给后人留下的恐怕只有一个“永定河”的名字了,洪水该怎么发还是怎么发。
  
  面对永定河给京郊百姓带来的巨大财产损失,解放后就开始讨论如何治理,在51年的时候动工修建官厅水库,并于54年5月竣工。
  
  有了官厅水库做例子,永定河上前前后后修了二百来座大大小小的水库、水电站、拦河闸坝等工程,确确实实的为百姓生活带来了便利。
  
  当唐植桐来到记忆中大舅家的时候,柴门是开着的。
  
  唐植桐瞅瞅左右无人,从空间薅了半块花生粕,单手拿着,另一只手推着自行车就进了门。
  
  可能是张承平步行的缘故,走得慢,刚到家没多久,唐植桐站在院子里,就听到大舅在屋里教训儿子:“你怎么就这么不让我省心?说了不能去给你小姑添麻烦、不能去给你姑添麻烦,你姑一个人带三个孩子,你不知道有多困难吗?说了多少次了?怎么就是不听?!”
  
  “小平也是为了你好,你都水肿了,哪还顾得了这些?”
  
  “都是你在里面挑唆,挑唆、挑唆,就知道挑唆,滚!滚!都滚!”
  
  大舅、妗子在吵吵,唐植桐在门外听了个正着。
  
  无意中听了次墙角,并不是唐植桐的本意,不过也是个好事情,听着大舅声音这么大,应该没啥大问题。
  
  “小平哥?有人在家吗?”唐植桐装作没有听到屋里的争吵声,在院子里把自行车立好,喊道。
  
  “谁啊?来了。”张承平在里面应道。
  
  “小平哥,我,桉子。”唐植桐见张承平迎了出来,就笑着走了过去。
  
  “哎!”张承平红着张脸,重重的、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过头跟里屋的张永祥报喜:“爹!桉子来了!”
  
  “快进来!”随后,张承平将房门敞开,欢迎唐植桐道。
  
  “好嘞。”唐植桐笑笑,装作没看到张承平脸上的异样,被老爹劈头盖脸的一顿训,估计谁都不想被点破吧?
  
  唐植桐进屋先喊人:“大舅好、妗子好,这就是嫂子吧?嫂子好。”
  
  “好,好,都好。你妈挺好吧?”见唐植桐来,张永祥很高兴,挣扎着要从炕上下来。
  
  “挺好的,您就放心吧。大舅,您快躺着。”唐植桐顺手将手里的半块花生粕往张承平怀里一塞,上前将张永祥扶住。
  
  “唉!怪我啊,给你们添麻烦了。”张永祥不知是高兴,还是羞愧,流下了两行浊泪。
  
  “瞧您说的,都是知己亲戚,谁还能没个难处?早些年,我还吃过您给的白薯呢。”张永祥不愿躺下,唐植桐就扶着他靠在了墙头。
  
  “不一样,我当年没护住你妈,我心里有愧啊。”张永祥一想起这茬来就难受。
  
  “嘿,当年的事,我一个小辈也不好评价,但我妈过的还行。”唐植桐没法安慰,当年若是护住了,就没自己啥事了吧?
  
  “那是你奶奶心善。”张永祥抹把泪,把话头一转:“你这孩子,怎么又往这拿东西?走的时候带回去,我这没那么困难。”
  
  “嘿嘿,我妈不放心您。一听您水肿了,想给小平哥点钱,让他带您去医院看看来着。小平哥死活不要,这不,我一回去就赶我过来了。您放心吃,我问过大夫了,这花生粕治水肿管用,一顿吃上一两,用不了十天就好了。”唐植桐三言两句将事情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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