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替罪羊 (第2/2页)
一起来的曾佳在别墅内走了一圈,然后向范兵兵点点头,就离开了客厅。
范兵兵一下扑进沈彬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道歉,沈彬轻轻推开她,转身坐回沙发,平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你嫌我脏?我第一次都给了你,你个没良心的,还把我送进了医院,你怎么那么狠心,你知道我们娱乐圈都脏吗?有几个像我一样守身如玉的,拍《还珠》的时候,我就因为拒绝琼摇那个老巫婆陪发行界的大佬,就当着所有剧组骂我“一辈子是当丫鬟的命”,好在那时候我还没长开,大佬最后也没怎么在乎我,选择了两个格格一起陪她,他俩陪过大佬第二天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好像在电视台有了后台是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后来事情发展果然像她们说的一样,那家电视台后来拍《情深深雨蒙蒙》果然把我踢出去了,而用了那两个碧池。”
范兵兵一边讲述一边委屈地哽咽,“你知道老巫婆诅咒我“一辈子当丫鬟的命”的时候我有多伤自尊吗?从那时候起,我就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活出人样来,不依靠任何人,包括你们这些臭男人。
后来我加入华亿,那两兄弟又想得到我,还想把我送给中影的大佬,他们答应我只要陪好大佬就捧我做华亿的一姐,我几乎都要答应了,最后我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姐的第一次一定留给自己看上的男人,然后就拿身体做利益交换,所以便宜了你这个小浑蛋。
你还嫌我脏,娱乐圈就像《红楼梦》的贾府,就没有一个干净的地方。”
沈彬长叹一声,走过去把范兵兵搂在怀里,“你不需要过来的,我们本来就决定要帮你的,原本想着,最后帮你一次,就把你拉黑,永远不在和你有任何牵扯,那只你这么沉不住气,急慌慌的赶过来,你不知道欧洲的狗仔多可怕,他们无孔不入,像你这样没经历过资本主义“言论自由”洗礼的菜鸟,做的所有事情就像在聚光灯下一样。”
范兵兵放松下来,开始倒打一耙,“你个没良心的,姐拉大蜜一起陪你,你还不是像饿狼一样扑上去,要说脏,我比她好千倍万倍,你是品尝过的,应该能感觉出来,她陪过无数的男人,你怎么不嫌脏了。
还有,这次也怪你,我教你去陪我,你又不去,姐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也有生理需求,姐不过是一时没忍住,一时糊涂,听信了他的甜言蜜语。”
“天已经很晚了,你和佳姐就在一楼客房将就一晚吧,明天我还要比赛,要早点休息,明天到客场,也不远,你就做俱乐部的轿车跟在球队大巴后面,只要你在看台上露下脸,记者问你什么都不要说,比赛结束我会给你一个拥抱。”沈彬交代完,起身准备上楼休息,范兵兵闪来抱住沈彬,“我就知道弟弟对我最好了,啵啵啵……”
沈彬拍拍范兵兵的后背,表示安稳,当他转身的时候,脸色一下严肃起来,他知道这个忙自己一定要帮,要不就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了,但刚刚一个多月,这个女人就投入别人的怀抱,这件事情之后,他决定要渐渐远离这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还不算女友,但他还是感觉自己头上绿油油的。
实际上这迅速造成严重的公关危机,给小李子男神的神格出现巨大裂缝。虽然他是渣男体质,但以前绯闻对象都是模特界的白人女子,而且还都是传闻,实质的证据还真不多,这次不一样,不但被实锤而且对象还是一个东方女人。
实话说,在西方人眼里,黄种人的地位甚至不如黑人,老白能接受黑人作为对象,对黄种人从心里还是有点抵触。
正在《太阳报》开始狂欢的时候,小李子的高级律师斯珀林给默多克写了一封信,威胁将在好莱坞动用一切资源来和二十世纪福克斯开战,还把一些新闻集团的把柄透露给默多克,当天晚上,BBC的新闻准时播放这个连续剧,在新闻里播放了一段范兵兵两个月前被受伤竞技送往医院妇科的镜头,并在新闻里重点提及到了制造这个结果的始作俑者沈彬。
到这时,沈彬终于被推到了最前沿,他们并且对当班医生做了简单的采访,“你知道吗?这太夸张了,那位亚洲女士下面是撕裂伤,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给她造成这样的伤害……”
紧接着,他们从西班牙马德里运动医疗恢复中心拿到了沈彬的体检报告,并向大众公布了沈彬的1250个睾酮质。
随即舆论风口迅速从小李子身上转移到沈彬身上。
《太阳报》给小李子带来的风波很快平息,但对范彬彬的形象所造成的影响却无法挽回。这就是名人的脆弱性,一个不检点的行为使她焦头烂额。
网络上开始出现范兵兵和某某某男星,某某某大佬,流言花样百出,不一而足。
这和2008年后QQ空间里人手一篇“周杰伦拒绝为汶川捐款并乘坐私人飞机去灾区偷吃方便面……”的造谣文有何区别呢?周杰伦终归是幸运的,他在2001年爆出的黑料与野史都被不断发展的互联网吞噬了,十年以后,什么也没留下。
而范兵兵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主要是他长得过于美艳,就是没有这些关于他的传说在男人之间也不会减少多少。
处于风口浪尖的沈彬在消失两天后终于出现了。
沈彬坐上球队大巴的时候,球队所有人露出了不自在的表情。
沈彬走过内斯肯斯身边,被他抓住胳膊,让他弯下腰聆听教诲。沈彬照做了。内斯肯斯对他耳语了几句,然后亲昵地摸摸沈彬的头。
沈彬如遭雷击,身体站得笔直,几乎像球场上头球攻门一样用头球顶开内斯肯斯的手,他讨厌被摸头。或者说,他讨厌被内斯肯斯摸头。
可以说,这是沈彬对内斯肯斯的应激反应的一种,他不能接受这个掌控球队的老头上一秒像和蔼的叔叔一样关心自己,下一秒又像仇人一样辱骂自己。